波多黎各聖胡安

波多黎各聖胡安       許方敏

時間須臾轉逝，一年前計劃的2018聖誕節大型集體南加勒比海遊已經不知不覺中到來。這次出遊總共約有80多人，分乘不同的飛機，不同的時間甚至不同的機場從波士頓來到波多黎各聖胡安。經過五個多小時的飛行，我們家和幾家朋友於淩晨抵達了San Juan 聖胡安機場，在機場休息室稍適休整之後就興致勃勃地迎著第一縷晨曦直奔Cafe Marlloca 開始了第一站 波多黎哥首都一日遊。

踩著開門的點來到小早點館門口，就被滿滿一屋的顧客小刺激了一下，心裏默念不要沒座啊，但同時又自我安慰：人多必定好吃。迫不及待地推門而入，滿眼望去果然所有的桌子都被更早起的“吃貨”全部占領，他們難道提前排隊不成？！在得到店家首肯之後，我們一行8人在吧臺前一字排開就坐，感覺房間裏連最後一點的休閑氣氛都有如易燃氣體般瞬間被這熱火朝天的奮不顧吃的精神所燃盡。感嘆此種小店本應是慢悠悠的度假畫風，但奈何網絡時代，紅了之後，事物已非初衷。可是我們旅行中也不想錯過網紅呢。Marlloca 是當地的一種小長條白面包，兩面鐵板一夾，烤一下，中間夾入，煎蛋和️，其實味道也和美式早餐並無二致，只有當地咖啡真是苦到掉眉毛的苦。突然想到每當老外問我為什麼喜歡吃苦瓜（誰愛吃苦的東西？！），我總不知如何描述此苦非彼苦，這不也有喜歡吃苦的老外嘛！

飽歺之後，太陽才爬上一桿。剛從波士頓幹冷的寒冬飛到這黏濕的熱帶，大家還沒開逛就已招架不住，紛紛脫衣褪衫，釋放即是身體又是心中升騰的熱氣。此次旅行前我們兩口子不幸都患上拖延癥➕依賴癥，臨時把此遊定義為休閑（懶散）遊。因此今天漫步在聖胡安市的小街小巷，我們的額外勤奮，到處東張西望，左顧右盼，既然不知瞧啥，也就只好隨意隨心，反正個景入各眼。漂亮的彩色房子，數不清的西班牙式的城堡是我心中的聖胡安打開的模式。窄窄的巷子青磚鋪就，雨後的地面一塵不染，兩側的房子粉刷成各種漂亮顏色，墻壁上偶爾點綴著鮮花，配以藍天白雲，一派生機盎然。想起一年多前波城興起一波捐款給波多黎各，是為把海嘯中流離失所的貓咪用飛機運到麻州動物救助站以期盼好心人認領。想來這些星人平時總有善良的人們施舍些食物以度日，海嘯之後人們自顧不暇，便已無法照應它們，便想到了國際救助這個法子。

走到舊城的最端頭便遇見了西班牙式城堡 Castillo San Felipe del Morro。趕上床鋪總統的聯邦政府關門大吉日，城堡不開門，只能圍著城墻走一走，卻也遇見不少風景。城堡是依海而建的防禦體系，面向大海一面是礁石峭壁形成天然屏障，另一面是縱深幾百米的寬闊大草坪。城堡各個角落突出來的小瞭望臺獨具特色，僅容兩人錯身的狹小空間上蓋以半球圓頂，簡潔開口鑿於目高之處用於偵察之用，整體小巧美觀，襯與鱗波閃閃的深邃大海，呈現簡潔利落之美。但似乎在西班牙並未見過這種風格。聖胡安舊城中還有一個城堡，Castillo San Cristobal 坐落於舊城的另一端。以前不知聖胡安是歐洲人在美國領地上建立的第一個城市，文藝復興時期的西班牙曾是強霸一時的歐洲殖民強國，沿海國家打就了其強大的海軍力量，始於1492年的哥倫布新大陸發現之旅本質就是殖民擴張，哥倫布最終也因著發現美洲大陸而名垂千史。

El Morro 城堡外，廣闊的草坪上大蜥蜴呆萌而立，騙得頑皮小孩以為他們沒準兒步履沈滯，行動緩慢，便大膽試圖靠近想摸一摸；誰知還未來得及伸直手臂，蜥蜴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移步幾尺之外。如此反復多次，甚是有趣，不知蜥蜴和孩童誰在逗弄誰。不經意之間，海上一道彩虹架在城堡之側，天作之美，美不勝收！